我不知他们两人怎么谈崩了,最后的结果是,作为婚礼钢琴表演的我被拉上了台。
段瑶瑶漫不经心地同我谈着条件,“给你的母亲最好医疗条件,每个月给你一百万,同我结婚。”
我沉默了五秒,找不出任何由拒绝。
不合身的西服,不合尺寸的戒指,冰冷的完成了婚礼仪式。
我随着段老夫人到了段家,段瑶瑶出国找她的初恋。
段瑶瑶第一任丈夫给她留下了一对龙凤胎,六岁,正是最闹腾的时候。
我刚进门就给我泼了一盆冰水,透心凉。
地上都是钢珠,我没留神,直接摔倒在地上。
岳母亲眼看着这一切,她抱起外孙,扫了我一眼,“上不了台面的男人。”
这原本是给景珂准备的下马威,由我全部承受,无人关怀的问上一句。
结婚的事情没有瞒过妈妈,我编造了一个谎言,让她相信我和段瑶瑶是出于彼此喜欢才结婚的。
段瑶瑶的钱,为妈妈延续了三年的命,最后还是没能留住我最后的亲人。
段瑶瑶没错,景珂没错,我更没错。
既然没错,就该纠正这一切。
我擦干眼泪,起床,找到刚结婚时,段瑶瑶甩给我的离婚协议书。
晚上九点半,段瑶瑶推门进来。
一个盒子甩在我的身上,“我给你的手表,你就这么不喜欢吗?”
好不容易眯了过去,被吵醒后,我摘下眼罩,眯着眼睛看向段瑶瑶。
即便用冰块敷过,也盖不住红肿。
段瑶瑶愣了,“你哭了?为什么?”
她想上手抚摸我的眼,被我伸手拍开。
力道很大,我从没这么打过她。
她立刻露出不悦,皱着眉头质问我,“江现,为什么乱发脾气?我说过,不要做不可喻的男人,我不喜欢。”
“在国外我很忙,没空接你的电话,但我给你带了礼物。”
“我交代过,有单独给你的,你为什么都给了妈?”
我靠在床头,拉了拉被子,哑着嗓子,随口敷衍了个由,“我不喜欢。”
我移开视线,指着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,“我们离婚吧。”
段瑶瑶上前,看到那份离婚协议书,怔住,“你要离婚?”